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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4、第 34 章(1 / 2)


萧熠之带着两名亲信,在?众人惊异的目光下径直踏入了大厅。

柴王万没想到萧熠之这?么快就来了,而?且在?他出现前,底下的人竟没一个提前来报。可知,萧熠之带了不少人到他柴府来。

“月儿。”萧熠之直接走到了安绾月面前,原本冰冻的面孔,在?目光落在?她身上的那一刻,霎时解冻,化成动人的温柔疼惜。

柴王慢身坐了下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萧熠之道:“萧将军这?是何?意?”

“本将军倒想问问柴王是何?意?为何?私自扣下本将军的未婚妻,还出言威胁本将军的未婚妻是要横着离开还是竖着离开?”萧熠之道。

“未婚妻?她什么时候成了你未婚妻?”柴王还未说话?,柴恒先激动了起来。

安绾月也疑惑地看着萧熠之,她也是不知道她何?时成了他的未婚妻!

萧熠之冷瞟了一眼柴恒:“这?与世子何?干?”

柴恒被这?话?登时噎得哑口?无言。

柴王冷笑:“不管她是萧将军的什么人,此女在?李国公府,公然行刺本王的女儿柴郡主,人证物证俱在?。萧将军还想抵赖不成?”

“是吗?”萧熠之不以?为然地笑道,“那请柴王拿出你所谓的人证物证来?”

“本郡主就是证据。”

柴萱在?柴王妃和?东茉的搀扶下,有气?无力地走进了大厅。她的右臂上包扎着白?布,白?布上还隐隐可见暗红的血斑。

东茉扶着她坐到了堂下。

柴萱坐定后,瞟了眼萧熠之和?安绾月,最?后,把目光定在?了萧熠之脸上,哀怨可怜地道:“就是这?位安姑娘刺伤了我?,如?果不是我?躲得及时,如?今哪还能?坐在?这?说话?,萧将军若不信,本郡主可解了这?包扎,让萧将军仔细看看,我?臂上这?伤是真是假。”

柴萱说完,猛地咳嗽了起来,一张原本苍白?的小脸,登时通红,纤细的身子,也剧烈地抖动着,任谁见了,都能??出三分心疼。

别?人心不心疼,柴萱不在?乎,她只要萧熠之心疼她。因此,在?这?种时候,她还不忘拿着泛红含泪的双眼偷偷地观察着萧熠之。

柴王妃一下子把柴萱拥在?了怀里,边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?,边愤懑地对萧熠之道:“要什么人证物证?当时亭子里只有我?的萱儿和?这?个女人在?场,不是她伤了萱儿,难不成还是萱儿自己拿刀割自己的肉。”

“也是我?不会说话?,才?惹怒了安姑娘……可我?没想到她会拿起刀子……”柴萱说到这?,似想起了当时那可怕的场面,“嘤嘤”地哭了起来。

瞧着柴萱这?柔弱可怜的样子,安绾月想着若不是她当时就在?场,还是当事人,她都忍不住信柴萱这?一套说辞。

切肤之痛,非常人能?忍受,更何?况柴萱是这?么一个娇?惯养的千金郡主。

她抬首看了看萧熠之,发现萧熠之双睫低垂,一脸凝重地看着柴萱。心里忽地一凉,亦泛起了酸:这?个萧熠之,整日?里在?她耳旁蜜语甜言的,见人家姑娘掉眼泪,他就心疼了不是!不然,为何?要盯着柴萱看!他明明说过他的眼里和?心里只有她一个人的。那除了她,他就不该再看别?的女人!

“月儿,当时的情景真如?柴郡主所言吗?”萧熠之侧头看向她。

萧熠之这?样问,难不成真的也怀疑起了她?岂有此理,那她也不必指望他了。

安绾月这?般想着,不免心里有气?。

她往前站了一步,拉开和?萧熠之的距离,看着装模作样的柴萱道:“自然不是,柴郡主对萧将军你深情一片,责怪萧将军不理她,便割了自己的手,好让萧将军心疼。我?不过是倒了大霉,被柴郡主推出来背锅罢了。毕竟是要入宫参选皇后的人,若让人知道柴郡主入宫前为了个男人自残,岂不让人耻笑。”

她向来不会如?此阴阳怪气?,夹枪带棒的说话?。莫说柴萱被她这?一通话?惊得吓得双目圆瞪,便是萧熠之也觉眼前的安绾月似换了一个人。

“你这?贱人,伤人在?前,还想诋毁我?女儿,”柴王妃被安绾月这?一通话?,气?得快跳脚,“王爷,还跟她废话?什么,快快拉下去,痛打一顿,再交由大理寺判个以?上犯下,恶语伤人,造谣惑众之罪。”

“急什么?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到了大理寺,我?也是这?般实话?实说,柴王妃可知何?谓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”

和?赵柔柔待久了也是有好处的,至少这?嘴炮功夫,不知不觉便进步神速了。

萧熠之忍住了笑,把安绾月拉回了自己身边,对柴王道:“柴王可听到了,柴郡主的伤与月儿无关。”

“她说无关便无关,本王妃与诸人亲眼所见,那伤人的刀就在?她的脚下,她的手上还沾着萱儿的血。”柴王妃怒道。

安绾月直接回怼:“是吗?那谁看见我?拿刀去刺你女儿了?我?自始至终就没碰过那把刀,刀子是你女儿丢到我?脚上的,血是你女儿故意抹到我?手上的,如?果这?样就可以?断定我?是凶手,那我?如?今往柴王妃身旁躺了下来,说是王妃你推的我?,难不成王妃还真推了我?不成?”

柴萱做贼心虚,见安绾月说得头头是道,一下子急了,哭道:“爹,娘,我?没有说谎,就是她做的。你这?贱人,害了我?,还要强词夺理……你这?样做,天理不容,不得好死。”

柴萱说完,又剧烈地咳嗽起来,身子颤得好像正遭受暴风骤雨的娇花。

装柔弱谁不会!她现在?就要“以?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”。走柴萱的路让柴萱无路可走!

安绾月白?了柴萱一眼,开始假装头晕,软绵地靠在?了萧熠之肩上,楚楚可怜地道:“熠郎,柴郡主见人家揭穿了她的真面目,就要咒人家死,人家都快被她气?晕了。”

她改口?喊萧熠之“熠郎”,还一口?一个“人家”,说得又酥又软,连自己听了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。

萧熠之却是很受用,十分配合地轻拍了下她的肩膀,低声哄道:“乖,咱不气?。”

“嗯。”她乖巧地应了一声,还特意给气?急败坏的柴萱丢了个轻蔑的眼神。

若不是被柴萱激到了,她才?懒得把她那些年所知的宫斗伎俩搬出来用。想她快两百岁的人,还要陪这?群小毛孩玩心计,而?这?群小毛孩还是她曾经的家奴的后代,她就觉得她好委屈,好掉份。

想到这?,她不由得自嘴里发出了一声委屈的嘟囔。萧熠之听到这?声嘟囔,心疼得很,抱紧了她的手臂,对柴王道:“事发时只有柴郡主和?月儿在?场,若月儿的话?是一面之词,不足为信,那柴郡主的话?也是一面之词,不足为信。”

“本王的女儿受伤时,只有这?个女人在?场,任她说得天花乱坠,也洗不掉嫌疑。本王的女儿指控她伤人证据不足,那她没有伤人的证据何?在??萧将军治军严明,赏罚分明,难不成到了自己女人身上,就想颠倒是非,一意护短?”柴王咄咄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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