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，我儿只是脑筋不太好，其他方面与常人无异，这也是想让他成亲的原因，并不是完全害人家姑娘！”
“这还不是害？你还想怎么害？”
张大人说得没留情，郑林急忙解释：
“我儿四岁时从山上摔下来，磕破了脑袋才如此，平日里不吵不闹，虽然不喜与人交流，但是……他不坏！”
沈洛然不明白郑林的坏不坏如何界定，如果不是郑家执意要娶亲，杜家卖女求荣，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人间悲剧。
眼见沈洛然有些激动，萧晋南在一旁握住她的手。
揉捏着沈洛然的柔荑，萧晋南眉目如画，沈洛然控制住心绪，逐渐平静。
张大人面露不满，显然对郑林的做法颇有微词，接着道：
“刚才你已经说了昨日的情况，再详细说说出事前后！”
“出事前？新娘入洞房，我一直在招待宾客，待宾客散去，将我儿送入洞房，随后我们都离开了。”
张大人轻敲桌面：
“新人有单独的院子？”
“是的！”
“院子里还有其他人？”
“有丫鬟和小厮，可是昨日新婚，小厮吃酒喝多了，今晨发现时还没醒酒！”
“丫鬟呢？”
“我们离开后，丫鬟去后厨准备热水，返回院子时发现院子从里面上锁，她一直没进去！”
张大人看看沈洛然，两个人明了，郑府果然有问题。
“丫鬟来了吗？”
“来了！女眷们都在偏殿候着，当时沈主事说让郑家相关人都来京兆府，我也不敢推脱。”
沈洛然蹙起眉，从郑林的态度，他还是想查清真相啊！
那么郑府到底怎么回事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