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乔瞪着眼睛：“玉米好吃。”
他为什么总提玉米？
避免他追过来推销，陆明澜客气说：“我稍后会尝尝。”
“之后没有。”
“……是吗，真可惜。”
“我送去给你。”
“那倒不用，太麻烦你，有机会再说吧。”
纪乔盯着陆明澜看了好一会儿：“好。”
随后扭回头不理人了。
周围许多若有若无的视线朝这边打量，就连一贯淡定的陆明澜都觉得尴尬。
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？
而这晚令陆明澜有点摸不着头脑的事居然还不止这么一件。回到座位，便见林可依一脸魂不守舍。
“累了？”
“赵老板坐在对面。”
陆明澜侧头，果然看见赵婵和熊柏坐在对面桌。熊柏正认真剥蟹，剥完放进赵婵面前小碟。赵婵十分享受这样的服务，笑眯眯地‘挑三拣四’，都无暇抬头看一眼旁人。
赵婵和她的男友有什么不对吗？
应该不是他们。
陆明澜想了想，觉得或许是又想到了小杜。这几天林可依时刻都牵挂着自己的助理，总是这样魂游天外。
她体贴说：“我们之后早点回去。你要去医院看一眼吗？”
“不用不用，热闹一些挺好的。”
陆明澜点头。
她也觉得林可依应该适当散心——虽然这种餐会也算不上多休闲的节目。不过热闹一点、熙攘一点，确实可以让人感受到活力。
“也好。”
餐会一直延续到十点。餐后水果与甜点都上了好几道。这期间又进行了各方的捐款募款活动。十点整，主办方邀请所有人前往另一个大厅。晚上还有舞会，自然是自愿参加，不过这也可说是今夜自由社交的正经时候，所以基本没有人走。
陆明澜带着林可依跳了两支舞。
女孩学习芭蕾，但对交际舞的规则并不熟悉。不过舞会的音乐简单，陆明澜教了她一小会儿她就基本掌握。
第二支曲子跳了一半，熊柏搂着赵婵转过来。赵婵爱玩，朝陆明澜打手势：“来来，换舞伴。”
熊柏也无可奈何，朝陆明澜和林可依笑笑，把林可依接走了。
或许是还不太熟悉，林可依离开陆明澜以后有些僵硬，才几步就踩了熊柏的脚。她慌张道歉，熊柏温声教她，两人看起来竟然十分和谐。
赵婵啧了一声：“怎么他们两人看起来才像一对？”
陆明澜无语：“不是你自己要换舞伴？”
赵婵：“要不是为了你，我何必牺牲小熊？”
“她确实像，但我真的没有沉迷这张脸。只是她这几天太低沉，同个屋檐下我看她阴沉沉来去也难受，所以让她舒舒心。”
“不是说这个。”赵婵带着陆明澜舞到角落：“是上次那事。熊柏刚查到是谁了。”
陆明澜一时间没有想到是什么事。实在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。
“视频。”赵婵一脸‘你怎么这样健忘’，“不是熊柏，是温蕴。”
“温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