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群废物！
“没救了。”李民抬头，“伤到大动脉，而且失血过多。”
地上的人还在抽动，眼神在看见宋绮枝的时候猛地瞪大了，艰难地抬起一根手指，隔空指着宋绮枝，嘴里发出破碎的音节。
“宋……”
“快，快来人！把他送去医院！”宋绮枝惊慌大叫，打断了阿刚要说的话，“没看见人都要没命了吗！”
说话间，阿刚断了气。
“宋绮枝！”李民怒吼。
“怎么了？”宋绮枝理直气壮，“人都要死了，我可不像你们这么冷漠，一个个眼睁睁看着他去死！”
“你就是心里有鬼！”李民气得四处踱步，“宋绮枝，你当我傻吗？刚找到证人，证人就死了，死之前还指着你？你觉得这事儿你能洗得干净？”
宋绮枝也在心里大骂苏赖成。
苏赖成什么时候处理人不好，非要在苏秋秋死的当天处理！
这阿刚又不会跑了，缓个几天也不至于当场撞上这个事！
警车的呼啸声响起。
宋绮枝脸色变了变，“李民！都是一家人，你真要闹到这个地步？”
李民沉着脸：“剩下的话你和警察说去吧！”
“赖成！”宋绮枝见事态不好，转身去拉苏赖成的袖子，“救救我，你知道这事情跟我没关系！赖成……”
“我知道，你先去，没有证据的事，最多只能扣你二十四小时。”苏赖成说到最后一句，眼神盯着她。
宋绮枝抿唇，手指缓缓从他的袖子上松开了。
“苏家的名声要保住，怡宁也不能没有妈妈！”宋绮枝被人拖走，嗓音还在继续，“你一定要来救我！赖成！”
凄厉的声音随风而散，逐渐远去。
“妈！”清醒过来的苏怡宁也追了出来，哭泣嘶叫，“这怎么回事……”
“闭嘴！你还嫌不够丢人？”苏赖成厉声道。
苏怡宁猛地回头，拽上了苏赖成的袖子，脸上的血迹已经干了，在长廊的花灯下显得阴恻恻的。
“爸，是苏秋秋！她真的回来了！”
“苏怡宁，你还发疯！”
“我没有发疯！那个苏侨长得和苏秋秋一模一样！”苏怡宁尖声叫道，“你让她过来，看一眼你就知道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