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爱虽然贫嘴，不过注意力一直都在谢春夏身上，“这个女人真的只是来当个侍者？”
唐酒看了眼，下意识又去拿奶茶，“谢春夏似乎已经被柳如是放弃了，至于出现在这里，一大部分还是圣教内的事。”
她突然说：“你要不要去问问水幽然？”
宋爱嘴角微抽，“你说你是个什么人啊，天天就想着怎么卖姐妹？”
唐酒佯装失望的叹了口气，“这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？”
宋爱没好气的撇撇嘴，“我那不叫好奇，我叫关心你。这个谢春夏在这里，你自己就不膈应？”
说着，宋爱的脸色突然变的很奇怪，看看台上的谢春夏，再看看唐酒，欲言又止。
“有话直说。”
宋爱眉心拧着，斟酌了好一会才开口，“我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，大概是两年前，你去人体试验室改造后，柳如是和一个人秘密交谈，谈起了……你的克隆计划。”
闻言，唐酒像是在听故事一样，反应十分淡，“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什么。”
宋爱蹙眉，“你知道？”
“嗯。”
唐酒也是无意间知道的，至于经历，应该是十分狼狈。
一个人的克隆计划，先不说这有违常理，更是十分病态。
宋爱甚至不用想都知道，克隆唐酒用来做什么恶心事。
察觉出她的愤怒，唐酒扑哧一笑，“我说，我都没生气，你倒是气什么？”
“柳如是压根没把你当成一个人看待，对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……”
因为身欲。
到嘴的话，宋爱对上唐酒通透的眼，怎么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