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？好像有什么不对？
凡一航说完那声抱歉，大概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莫名，于是解释道：“我以为……那烟是你的。”
罗薇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。
她还以为他干嘛呢，没想到是为这种小事道歉。
“比起这个。”她说：“我更介意你让别人坐我座位。”
凡一航微愣，他突然明白过来罗薇薇之前发那么大脾气干嘛了。
罗薇薇吃醋了。
他认真地解释道：“不是我让她坐的。”
罗薇薇：“是么？”
凡一航点头。
他想了想，觉得也的确是他的错，他也不喜欢别人坐自己的位置，于是补了一句：“以后我不会再让别人坐你位置了。”
罗薇薇觉得心里舒服了一点，但嘴上还是故意“哼唧”了两声，撇撇嘴道：“勉为其难原谅你了！”
凡一航在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他是喜欢安静一点没错，可他不喜欢罗薇薇这种莫名的状态，让他觉得……觉得胸口堵得慌。
而现在，他觉得连呼吸都顺畅了一点。
罗薇薇看着凡一航放在桌角的乳酸菌，朝凡一航伸手：“还给我。”
给过她，就是她的乳酸菌了。
凡一航往后背往椅面上一靠，右手转着笔问：“不是不喝？”
罗薇薇：“我现在要喝了。”
她说着，直接倾身，伸长了胳膊把放在他左侧桌角乳酸菌一把拿了过来。
她的发尾扫到凡一航的手臂，痒痒的，带着茉莉花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