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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、男鱼爽快的成亲(ω)(1 / 2)


破晓之际晨光弥漫在地平线,静谧的屋子里传来沙哑的声音,“咳咳~”眉眼上挑,章谧睁开惺忪的双眼,满腔脂粉味儿呛得床上的人儿呼吸粗.重。

“相公醒了,可要喝点热水?”一双细嫩的手轻轻拍着后背,抬眸就对上游掌门那双怡丽无双的桃花眼。

“咳咳!”鱼眼水汪汪,好像控诉自己的委屈(划掉!胭脂腌入味儿,呛得眼泪流)。

“呼~”一口水下肚,除了味道怪怪的,章谧慢慢地恢复心神。

“那个?这喜服?”逡巡一圈窗明几净的屋子,除了红彤彤的囍字,就只有两个身着喜服的人。深吸一口气,鱼眼定定的睥睨着眼前含羞带怯的掌门,心肝儿颤颤。

“昨日奴家与公子有了肌肤之亲,故而奴家就是你的人”放下手中的被子,捻起帕子拭了拭玉勾鼻,余光时而流盼于床榻上,眉目处的泪痣很是魅惑动人。

“肌.肤之亲?”被迫接住扔过来的女人,这叫肌.肤之亲?我怀疑这个女人碰瓷,但是我没有证据。

“小生记得昨日我们并没有多余的肢体接触。所以这喜服是不是……”鱼觉得可以共同回忆一下昨日碰瓷的那①幕。

然血红血红的手指轻轻搭在章谧的薄唇上,顺着手指,章谧瞅着游掌门扭着丰盈的柳条腰似水蛇一样,自然又妖艳。

“公子这是穿上衣服不认人了?”红唇呵气如兰,缓缓吹在章谧小巧的耳朵上,说话间纤长的手指划拉着章谧的瘦弱又细小的脖颈。

“呵”这个女人有杀气!脖子凉飕飕的,绝对不是鱼的错觉。

“我觉得谧谧艳福不浅,哈哈哈~”只见龙崽闫笙离神识化身小矮人,坐在章谧的左肩,晃着小龙jiojio,悠闲自得。

“喔!”一个挂件龙而已,还在实习期呢,希望你能苟到转正。

“哗啦”章谧华丽转身,喜服娟娟而落下,露出自己那素色青衫的衣服。

“小生的衣服不曾脱下,何谈脱下衣服不认人这一事儿?”借机后退一步,素衣裹身的章谧欠身微微一笑,恬淡又清雅。

“很好~不愧是老娘的男人!”虽然没有摸到书生的嫩脸,游掌门轻嗅着摸过章谧脖颈的手指,如玉的脸上绽开妖媚的弧度。

“啪嗒~”打了个响指,屋外走进四个气势汹汹的壮汉,面目狰狞的汉子们鼓动着发达的肌.肉,薄衫下的肌.肉一抖一抖,很是生机勃勃。

“轻点.弄,别坏了我的好事儿”语毕游掌门轻笑着走出屋子,屋子里的汉子们纷纷扑向章谧,笑得一脸兴奋。

“你们……”听我解释一下:现在逃婚还来的及吗?

“我们没有肌肤之亲!”凭借瘦小的身形,章谧身影飘渺,不一会儿她抱着顶梁柱,气喘吁吁,无语地俯视着下头一个……三个爬柱子的男人。

没错,还有一个男人在下面虎视眈眈的盯着梁上的章谧,缓缓从怀里掏出弹弓。

憨憨一笑,露出洁白的牙齿,看得章谧一脸肉.痛。

“别、别打!我们还可以商量一下!”滚了滚喉,章谧头皮发麻。

“现在成亲?还是晚上成亲?”弹弓蓄势待发,拉到最大的弧度,男人依旧笑得灿烂。

“其实吧!单身也挺好的,我们之前说不定认识”做鱼的时候,你就是那条被我红烧的那条蟹,章谧暗暗的发誓。
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石头噗噗飞过来,柱子上的壮汉们眼看着就要爬到顶梁了,章谧急得狡獬一闪。

“扑哧~”腰间折扇缓缓铺开,水墨清香泛泛,冲散了屋子里浓浓的水粉味儿。

“要我成亲,还得看我的扇子同意不同意!”提扇就开始收拾这群憨憨,剑眉星目染上一层寒意,寒气逼人。

横劈,挽花一转,旋转数圈,素衣飞扬,扑通一声,四个汉子抱着肚子哼哼唧唧,躺在地上哀嚎一片。

“我问一句,你回答一句,可明白?”脚一勾,大汉们身后的椅子瞬间就到了章谧脚下,掀袍而坐,笔挺硕长的身影在烛光下如兰似竹,坚毅又清冽。

“这是哪里?”手中把玩着折扇,线条流畅的侧脸噙着冷笑,冷若冰霜。

“公子,这是通昭国游牧派!”捂着阵阵发疼的胸.口,瘦小一点的汉子嘴角抽抽嗒嗒,快人快语,。

“你们家掌门为什么非要与我成亲?”目光转而看向小壮汉,语气清浅。

“还不是你长的像个小白脸……”抱胳膊的男人啧啧连叹,横眉冷对,含讽带刺。

“你闭嘴!大壮,我看你皮痒痒了,是吧!”一巴掌呼过去,啪啪打在大壮的脸上。说话的是

“要你管!”抹掉嘴角的血,大壮瞪了一眼章谧,别开脸气得呼吸粗.重,胸肌横.阔。

“喔~天下书生千千万,难不成你家掌门每天都在成亲不成?”拎扇一阖,端的是文怡端方之态。

“哼!百无一用是书生!”瞥见章谧的淡定仪态,大壮猝了一口,愤懑不平。

挑衅之意不言而喻。

“你急什么?难道她是个人尽……”一抹冷笑凝在唇边。

“不许你这么说她!”大壮突然冲向章谧,瞳孔赤红,浑身肌肉勃.起,挥起的拳头离章谧的眼睛一厘之差,被另外三个肌.肉男奋力的拽住,迟迟没法打下去。

“公子,你误会掌门了,掌门最是深情,等了一个书生十年,我们都知道掌门有一幅画,画中的男子与公子甚为相似,所以掌门看见你,才会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成亲!”

“她一直没有成亲?”静默许久,眉目的笑意微凉,章谧又问了一次。

“对,尽管一直都有人求娶她,掌门每次都会推拒!”说话的男人叫三石,嗓门儿粗矿豪放,声音回荡在屋子里。

“为什么不好好生活呢?做一个有追求的女人,不是更好?”折扇摇曳着,冷风拂来吹得四个男人额头冷汗扑扑。

“你懂什么!她和我们一起长大,从小聪慧又好看,从有记忆时我们就是流浪乞丐,每日靠乞讨为生,冬不蔽体,夏无遮阳,原以为这种日子就是一辈子,直到她遇到那个穷酸秀才,秀才是村里的教书匠人,替她擦干满脸脏污,带着我们一起回了村,村里人纯朴善良,我们以为这辈子就会在那里娶妻生子,一年后,村里突发恶疾,风雪交加,一片哀鸿遍野,书生知道有个神医就在隔壁深山里隐居,当天夜里,北风呼呼刮着,浑身都冻僵了,趁着夜色,我们把书生送到村门口,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成了一个黑点,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。”

“一天两天……雪下得越厚,村里人因着严寒冬日,最终冬日病死一大片,也许是运气吧!书生那个破败的屋子里依旧安然无恙,只是少了个案前疾书狂狷的书生罢了!”泪水蕴目,打湿了发白的衣襟。

“怎么还没有完!”门被推开,屋子里的男人一片愕然,章谧静静地凝视着眼前风姿依旧卓越的女人,心里闷闷,闷鱼一条,了解下?

“你这臭小子,又在到处胡咧咧!”捏着三石的耳朵,咬牙切齿的嗔怪道。

“我同意了!”屋子里突然传来章谧沙砺的话,气氛静默且落针可闻。

“不后悔?”漆黑的眼睛满目都是眼前的书生。

“我倒是希望你不会后悔!”毕竟墙上的真爱亲眼目睹了自己养的白菜被拱了,不知道会不会夜半三更时入梦揍鱼呢?

“通知殿里的兄弟姐妹们今晚上老娘要成亲!”

“喔喔!”三个男人推着大壮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喜庆的屋子。

“我就知道公子会负责。”她的泪光柔弱中带刚,闪烁着异样的光芒。

“墙上的画有点泛黄了,要不要着点色?”章谧睇眄着墙上的屋舍俨然图,泯唇一笑。

“这副画放这里有点发霉了,我拿出去晒晒!”望着墙上的画,掌门神色隐晦不明,小心翼翼地抱着画像,款款而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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