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陈笠的示好，交给我的客户资料，全都是假的。”林之行突然想明白了，自己身边，除了陈笠，都是他的人，要出问题，也只有陈笠。
“资料是真的，不过是旧资料。”叶辰说，“客户关系更新迭代，这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他知道吗？”
“这个有机会你问他吧。”
“呵呵，我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戏耍了。难怪我后来去维护那些客户，都吃了软钉子。”林之行咬着后槽牙，恨恨说，“如果不是那些客户没有搭把手，我的公司也不至于走到今天，再加上内忧外患……呵呵，呵呵。倒是给了别人可趁之机。”
“还有你的关注度在我的身上。这些日子你用尽一切办法，将诋毁我的名声，这还不算，还去干涉了瑶瑶的工作。”叶辰说，“哦对了，忘了告诉你，瑶瑶被A·D杂志重新录用。那个替你传话的人已经被开除，并且不得再在同行业中继续工作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林之行两眼一瞪。
“除了我的关系外，瑶瑶自己的能力也很强，被重新录用，意料之中。”叶辰说，“你还有什么疑惑的？我都可以帮你解答。”
林之行不再说话，只是看着叶辰，最终说了句，“当初真应该直接掐断楠楠对你的心思，而不是一而再的纵容她。”
叶辰不想再说些什么，转身便走了。
到大门口的时候，发现唐沐瑶已经出来了。
“等很久了？”
“没，我也刚出来。警察蜀黍说你跟林之行告别去了。”
“毕竟是前老板。”叶辰说。
“所以，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是什么呀？”唐沐瑶问。
“简单来说，乔木本身就有内忧。还记得我之前差点要飞回去参加的项目吗？”
“记得啊，后来你不是出了车祸，就没去成吗？林思楠说改线上交流了。”
“嗯，但在那之后，其他高层觉得我远程参与没必要，直接把我踢出来了。我了解的后续是，因为最后的决策性失误，项目导致公司流动资金损失大半，差点没断裂。”叶辰说，“如果不是滨城这边业务发展还可以，恐怕我们早就得到消息了。是总部把消息封锁了。因为这事儿，乔木内部出现了严重的分歧以及分化。每一个项目初期，双方都在争夺，生怕对方出错。”
唐沐瑶听得一愣愣，这是她的知识盲区。
“后来延伸到了利益相争。”
“所以，乔木内斗严重。”
“总结到位。”叶辰笑了笑，“恰好林思楠出事，林之行便借口回了国，想转战国内，谁知道我提了辞职。”
“他急了，想要你手上的客户资料。”
“对，看我不从，就找上了陈笠。”叶辰道，“陈笠这个人吧……他是两边都不得罪。不过也可以理解，都是给林之行打工，公司也不是我的，他没有理由完全听我的。”
“现在乔木倒了，他去哪儿了？”
叶辰摇摇头，“不知道，他没联系我。”
“也不好意思联系吧。”唐沐瑶说，“那天晚上，为啥菲菲和宇程会过来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