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湘芸一听，声音顿时又拔高了几分，面容都有些扭曲了：“你这是承认了？你承认了是你害我？我要去告诉父亲，告诉祖母，是你害的人。”
说到这里，她整个人都已经呈癫狂状了，那双眼睛死死的瞪着陆昭芸，像是要瞪出眼眶似的，额角的血管突突的跳着，仿佛下一瞬就要爆裂开来似的。
陆昭芸叹了口气，示意莲儿去拿块镜子来。
莲儿麻溜的将梳妆台前的小镜子给拿了过来，陆昭芸接过后，将镜面朝向陆湘芸，道：“快照照你现在这张脸吧，真是丑死了。”
陆湘芸瞪着镜中面容狰狞的自己，情绪一下子就失控了。
“不，这不是我，不是我……”
她大叫着一把挥开了陆昭芸的镜子，将镜子挥到地上，指着陆昭芸道：“我知道了，定是你妒忌我占着嫡长女的身份，妒忌祖母偏宠我，所以想尽一切办子的来害我。”
陆昭芸此刻真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，一个人只要钻进了死胡同，不论你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。
此刻，她已经完全忘了是她自己想要害人，却一直怨恨别人对她下毒手。
“把人撵出去吧，以后不要再放她进来。”陆昭芸冲着院里的丫鬟婆子们说道。
“是。”小丫鬟们心里唏嘘，陆湘芸若是跟疯了一般的往里面冲，她们也是拦不住的。
只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