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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&夜雪一长着犄角的恶魔(1 / 2)


关夜雪一开始的确不喜欢金在睿那样的。她家境好,比上不足比下有余,爸爸宽宏温和,妈妈爽朗大方,家里还有个活泼可爱的妹妹。

一家人和和美-美,不愁吃穿,很小的时候,她家就能住在联排别墅里。她自小乖巧懂事,爸妈疼爱她,妹妹崇敬她。她自己也争气,从小成绩就好,性格温柔善良,这辈子经历过最坎坷的事可能就是高考。

她这样的人,似乎一眼能看到底般干净,唯一需要她打拼的就是自己的演艺事业。她的美也没有棱角,干净清冽,笑起来三分腼腆,七分温柔。

然而她对于金在睿来说,就是一只无处下嘴的刺猬。一个过于幸福单纯的人,她无欲无求,什么都不缺。

她有长相帅气的追求者,那人和她一样大,懂浪漫,会哄人。她不缺钱,没法用金钱来打动她。说给资源吧,人家事业心不重,演个配角也能开心得心满意足,比主角还要卖力。

金在睿微笑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
但凡他有点良心,兴许就放弃了。可他没什么良心可言,适不适合不重要,强扭的瓜不甜,但它止渴。喜欢算个屁,本来只想要个身子,结了婚当个花瓶作摆设,好处少不了她的,她既然敢打他的脸,他就非要她爱上他不可。

没法利益诱惑,于是他用了最阴损的法子,去骗她的感情。出乎他的意料,人生太顺风顺水的姑娘,格外单纯好骗。

他不再送花送珠宝,关夜雪以为他放弃了,忍不住松了口气。金在睿得知以后甩了手上的牌,笑道:“天真又可怜啊,廖三,想不想看场好戏。”

没多久,剧组进山拍戏。金在睿招手,对导演说:“过来。”

他笑吟吟在导演耳边低语几句,导演脸色都变了:“万一出人命怎么办?”

“怎么办?”他懒散道,“我只知道,你不照办会出人命。”

金在睿视线在导演身上逡巡一圈,导演觉得自己像是被毒蛇缠绕,半晌僵硬着脸答应了金在睿的要求。

廖三在一旁听得真切,皱了皱眉。金在睿不爱关夜雪,于是不心疼她,送花送礼物行不通,就用最作践关夜雪的办法欺骗她。

果然,这次拍戏,关夜雪被困在山里谷地。剧组全部撤离,没人管她这个小配角。

夜晚下起了雨,她害怕山道滑坡被活埋在山谷里,咬牙往上爬。

金在睿嚼着泡泡糖,含笑用望远镜看着,廖三给他撑着伞。他们看见,那个性格柔软的少女,爬上来又滑下去,没有哭,也没放弃,一遍遍往上爬,手被崖壁的荆棘割破,最后重重摔在泥坑中。

她变得狼狈,看上去脏兮兮的,金在睿怪异地笑了一声。

廖三别过头,不去看关夜雪的害怕难受的模样。金二少不是不会疼人,他记得大学时单凝跑步摔了,金二少抱着她走了一公里带她去看病。

单凝只是摔破了皮,金在睿就全程绷着脸。如今关夜雪疼成这样,他还能笑着欣赏,廖三这个局外人都看得不忍心。比起痛,她一个人孤零零在山谷的绝望,才是

“怎么,心疼了?你好她这一口?”

廖三苦笑:“二少,你别开玩笑了,我都快四十了,人家小姑娘才多大。”就是觉得太过造孽。

金在睿不置可否,嘴里的泡泡糖破掉,他支着下巴道:“不心疼就好,这个程度还不够,扔点可爱的小家伙下去陪她吧,廖三,你去。”

“扔什么。”

金在睿用脚踢开袋子,踢到他面前。

廖三一看,是一条拔了牙的蛇。金在睿多疑又狠心,廖三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,他没打算劝,过去把蛇扔进山谷了。

这种蛇能在泥地里游泳,对于一个少女来说,几乎能下破胆。

金在睿继续用望远镜看,那边关夜雪确实脸色苍白,吓得哆嗦,她勉力折了条树枝,从泥淖里爬起来试图把它挑开。

他弯着唇,等她屈服。最后,孤独和绝望感终于浸没了关夜雪,她蹲在山壁旁,痛哭出声。

金在睿看够了,伸了个懒腰,下到山谷,把她带了出来。

她伏在他背上,小声抽泣,紧紧抱住他脖子。快要走出山谷时,她轻声说:“谢谢你。”

金在睿脚步顿了顿,眼睛全是讥讽。嘴里却温和说着:“没事了,我在,别害怕。”

她最后晕了过去,她一旦没了意识,金在睿把她扔给廖三,用帕子擦了擦手:“一身泥,你抱着。”

廖三叹了口气,认命地接过关夜雪,把她放车里。少女蜷缩着,一张脸被雨水洗干净,睫毛打湿了,看上去实在可怜。

开车回到坞城,金在睿把她带回自己的别墅,他踹开门,把她放床上,湿衣服扒下来,被他扔进垃圾桶。

黑色的床单,关夜雪白皙的身体。他点了支烟,眼里全是冷漠和轻慢。半晌低低笑了声,拿起手机拍照。

拍完,他凑近她,躺在她身边,掰过她的脸,笑嘻嘻道:“surrise,恭喜你遇到一个禽兽。”

她无知无觉,苍白的小脸在暖光下带着几分浅浅的红晕,唇粉嘟嘟的,煞是好看。他的唇停留在她唇上,半晌没有落下去,眼里冷凉移开了。

他做爱归做爱,可因为小时候被保姆猥亵,从来不吻女人,除了单凝。

她这幅模样可口,险些让他动摇。

光看着她这个模样,那股肮脏的瘾又犯了,他起身,想到自己的计划,勉力忍住,把被子往她身上一盖,打电话道:“cia,过来。”

没一会儿,妖娆的女人过来,他衣裳都没脱,只拉了裤子拉链,压上去。

cia痛得皱眉,强笑道:“二少怎么了,今天这么不怜香惜玉。”

然后她的脸被盖住,男人半阖着眼,低声说:“闭嘴。”

他发-泄完了,cia瘫软在地,她扯掉脸上的衣服,金在睿坐在沙发上,扔给她一张卡。

cia全身酸软,暗骂他禽兽,蹭上来,累得不想动,想留下来过夜。

金在睿看着她,微笑:“行了,乖女孩,别惹我不高兴。”

cia只能爬起来离开,她走了,金在睿再次进入卧室,盯着她毫无所觉的乖巧睡脸,他上床抱着她,把头埋在她颈窝,半晌低笑出声。

他恶意地说:“你知道的话,会不会吐出来。没关系,小可怜,现在不会让你知道的。”

那时候他也没想过,一天天,一年年,每当他想在她面前展露自己的肮脏和阴谋,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,怎么也说不出来。甚至开始若有若无掩盖着一切,不让她发现。

从这场计划开始,他在关夜雪面前永远是真心实意的。他给她摘清晨第一束花,带她去浪花冲刷的海边晒太阳,在星子漫天的夜空下,拎着她的鞋子,背她回家。

他看上去洁身自好,圈内圈外的没一个人敢在关也雪面前说他半点不好。

久而久之,她开始慢慢动心。会在下雨天,趴在他的腿上,念动人的台词给他听,会用毛巾轻轻给他擦湿-漉-漉的头发。

她的感情细水长流,和她的人一样温柔青涩。全然不知道身边的男人是长着犄角的恶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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