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厉过一声的质问，石鹰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，眼神闪烁不定，他的手脚都开始颤抖了起来。
是的！王爷那么谨慎的人，就算是很小年纪的时候早已看的出端倪，不可能在自己当年投靠的时候一无所知。
沐芸婳的眼神狠厉，盯着石鹰惨白的脸根本就没打算轻易饶过。
“你自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，但依照百里重华的尿性，其实早就弄清楚了你的底细。而至于你接近他的目的，他也不可能全然不知。”
但是事实上呢？
王爷不仅默许了自己跟在了他的身侧，还给了自己一个生存的夹缝。
也就是说，王爷其实从来没有对不起过石鹰，反倒是一路护着他，还把他捧到了副将的位置，然而他呢……他却自以为是的报仇，选择了背叛王爷。
额角渗出一丝冷汗，石鹰的整个后背都已浸湿，认知到这个事实的他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。
沐芸婳冷笑一声，继续对着他进行灵魂上的拷打。
“真不知道该说你的养不熟的白眼狼，还是活该百里重华养虎为患，总之，造成最后的那个局面，从一开始他留你在身边就已经注定。只是，谁也没有想到，他会落到那样的结局。不过现在来想也没有任何意义了，因为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