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惜回到了凌珞阁，水月陵上前，“这次去M国，还顺利吧。”
“嗯，不过……”顾惜看了她一眼，“你与我们合作的事，国师已知晓。”
水月陵笑了笑，似乎一点都不意外，“国师一向消息灵通，他身边的能人异士这些年笼络了不少，估计连索朗皇子都不曾知晓他的本事有多深。”
“不过他倒是提出要和我们合作。”顾惜皱眉，心里对戚风最后说的话存着疑虑，犹豫着要如何与水月陵提。
水月陵愣了下，“他竟然要和我们合作？为什么？”
“他……”顾惜迟疑了下，却听水月陵那边说，“莫非国师真的是从石门那边出来的人。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想？”顾惜问。
水月陵分析，“皇室在那次试验失败后已经将所有的消息封锁，除了当事人，不会有其他人知晓，国师凭空而降，对石门极为感兴趣，所以我大胆猜测国师要么就是那次试验里的人员，要么就是清强说的从石门那边过来的人，可我上次查过参加试验的人员，根本没有戚风这个人或者与他有任何关系的人，那么我觉得第二个猜测更为靠谱。”
顾惜点头，“的确是这个道理。”
她看了水月陵一眼，”要是证实他是从那边过来的人？“
“那他的研究价值不可估量。”水月陵说。
顾惜眉心一跳，“研究对象啊……”难怪戚风非要打开石门回到自己的世界去，在这个世界被当成异类可不好受。
“那是自然，如果国师真的是从异界来的人，那么就能解释他身上的各种奇迹。”水月陵目光炯炯地看着她，“身怀异能的人啊，想想就让人激动不已。”
顾惜想了想，身怀异能这词用来形容自己的那个世界的人也不算过分，毕竟在那个世界，她的确有一种特殊的能力，也许是因为魂穿的缘故，她如今完全无法发挥出来。
难道戚风因为是整个人过来，所以保留了不少异能。
如果她能回去的话，是不是那些能力也能再度恢复？